凌晨三點，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。 貓眼裡，鄰居張阿姨僵硬地笑著：「小王，能借點鹽嗎？」 我鬆了口氣，正要開門，卻摸到口袋裡的手機在震動。 螢幕上，業主群訊息不斷彈出： 「大家千萬別出門！」 「張阿姨昨晚就去世了！」 「她在敲每一家的門...」

同一層樓的女租戶，在樓道吊死了。 我是第一目擊者。 尸💀就在我門口蕩著，我一打開門就對著她的臉。 死者是個風韻猶存的女人。 穿著紅色緊身連衣裙，塗著大紅唇。 美得不可方物。 就像每晚我躺在床上幻想的那樣。

凌晨的川藏線上，我的手電掃過車內五具毫無生氣的尸💀，撥通了110報警電話。 我啞著嗓子，顫抖著開口： 「你好，我在川藏線的318國道上，我們車裡的人，全死了。」 警方迅速響應，「請說清楚您所在位置，我們馬上就到。」 我的聲音像凍硬的石頭，砸在地上，沒有一絲波瀾。 「我現在在318國道上，往東大概5公裡的盤山路口，車牌號是藏A318X，車裡的五個人全死了，」 「我，是唯一的活人。」

一位姑娘遭遇入室搶劫👿奸，在關鍵時刻反殺了兇徒，劫後餘生卻查出肝癌晚期，只有半年可活。 出于同情，認定她正當防衛成立那天，我第一時間將不予起訴決定書送到她手上。 她問我：「嶽檢察官，這個案子很順利，是不是？」 我點頭說是。 她卻道：「本來，這樣的結局再好不過了。 「可惜我快死了，我死之後，就沒有人知道這個案子其實是一件禮物，更沒有人知道，我花了整整三年讓它臻于完美。是不是很遺憾？」 我心裡咯噔一聲。 難不成......這案子我辦錯了？

老公韓啟明半夜突發心臟病，我打了 120 把他送去醫院搶救。 去醫院的路上，我怕半夜嚇到公婆，沒敢直接打電話給他們，只給婆婆發了一條微信： 「媽，家裡出事了，您看到資訊後馬上跟我聯絡。」 我以為公婆應該早就睡了，可是不過一分鐘，她就給我回了資訊，內容卻把我嚇出一身冷汗。 「是不是成功了？王小雅死透了沒有？」 「一定要確認她死了你再打 120！」 我死死盯著手機螢幕，狠狠打了一個寒顫。 王小雅，是我的名字。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，我用的是韓啟明的手機。

一場意外，我和兩個同學成了殺👤兇手。 為了脫罪，我們憑空捏造了第四個人。 然後將所有線索都指向，這個本不存在的「幽靈兇手」。 一切按計劃可控進行著。 直到警官告訴我： 「幽靈兇手」自首了！

高考當天，準狀元離奇溺亡。    兒子慌張回家，說他不想坐牢，是那女孩自己跳河的。  我護子心切，幾番操作下，案件被定性為自盡。  本以為一切都塵埃落定了。 直到五年後，我突然收到一封匿名郵件： 【張律師，2012 年的高考溺亡案，死者不是自盡。】 我心中不安，問對方是誰。 不料，對方卻給了我一個極為驚悚的答案——    我是死者。

兩年前，我和女友去了一趟商場。 她說想去洗手間，我便在門外刷手機等她。 沒過多久，一位保潔阿姨從廁所出來，推著碩大的行李箱與我擦肩而過。 從此我再也沒有等到我的女友。 直到今天，我還在等她。

我手持玩具水槍，打劫了銀行，如願被送進監獄。 三年前，我姐姐在這含冤入獄，又在出獄前一天離奇被殺。 我在獄中，對所有人霸凌過她的人。 發起了死亡預告： 「今晚，第一個死者即將登場，敬請期待哦。」

我的男友徐明☠️在了雜物間。 他手里緊攥的布條上🩸書著： 骨肉降·邊際無·觀音顯。 有人跟你說「觀音」的時候。 別以為是那個普度眾生的觀音菩薩。 他們信奉的可能是某種邪惡生物。 就好像我眼前這尊由腐爛肉塊縫合起來的神像。 這個古怪的村子里也將它稱之為觀音。 只不過是「🩸肉觀音」......

我家的閣樓，是個禁區。 打我記事起，我媽就嚴肅地告訴我，不許上去。說上面堆滿了老舊雜物，灰塵大，不安全。 我一直信以為真。 直到我二十五歲生日這天晚上。 我半夜口渴起來喝水，路過爸媽緊閉的房門時，聽到裡面傳來極低的啜泣聲，是我媽。 我心裡一緊，以為他們出了什麼事，下意識把耳朵貼了過去。 我爸在低聲安慰：「好了，別哭了，當心把孩子吵醒……」 我媽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，充滿了壓抑的痛苦：「我就是心裡難受……十年了……我的孩子……她在下面過得好不好……」 我的孩子？ 我愣住了。我是家裡的獨生女啊。 緊接著，我媽的話讓我渾身的血液瞬間倒流，手腳冰涼。 「我得再去給她上炷香……跟她說說話……」 然後，我聽到了極其輕微的、走向門口的腳步聲。 我嚇得心臟驟停，像做賊一樣，光著腳，用最快的速度，悄無聲息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間，輕輕關上門，跳上🛏，用被子矇住了頭。 心臟在🐻腔裡瘋狂擂鼓。 上香？跟「她」說話？ 那個「她」是誰？ 為什麼在我家？在我家的……閣樓上？

精神病殺了我孩子，無罪釋放。 我翻遍法律，找不到懲治兇手的方法。 直到那女人找上我： 「我有個復仇方案，能讓兇手痛不欲生，且合法，想試試嗎？」

瀏覽論壇時，一則帖子吸引了我的視線： 【我是穿越者，在 2019 年 2 月 25 日，有一個叫程旦的女孩被殺害，拋屍埋在山裡。行兇的是兩個中年男人，其中一個男人叫李尚青，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這段話，但時間終會告訴你們答案。】 下面紛紛回覆：【危言聳聽，轉發超過 500 條就叫警察把你抓起來。】 【造謠也要講究基本法，我認識一個程旦，但他明明就是個男的。】 只有我坐在電腦前，瞬間汗毛倒豎，血液發涼。 因為我真叫程旦，性別為女。 而李尚青，是我爸一個同事的名字。

三個月前的一個半夜，我的初中同桌突然給我打來電話。 他說他想見我，他這會兒就在我家樓下。 我很吃驚，因為自初中畢業以後，我們已經十幾年沒有聯絡。 見我沒有應答，他又說他殺👤了，他🔪掉了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，就在三小時之前。

我是 110 接線員。 八年前，我接過一通小女孩的求救電話。 她說被綁架，可電話裡，她家長解釋這隻是惡作劇。 我相信了，結束通話了電話。 第二天，女孩的尸💀被找到。 八年後，我再次接到那通求救電話： 「救救我……我被綁架了。」

三叔靠打撈沉船發家致富。 我跟著三叔出海，在沉船裡找到一口鐵棺材。 棺材裡躺著一個人。 一個活人。

我的魔術師男友死了。 他在表演人體🔪尸時，眾目睽睽下，被肢解成了無數片。 幫他入殮時，我在他胃裡發現一張紙條。 裡頭寫著: 「寶貝，21 世紀最偉大的魔術已經開始，敬請期待。」 「眾神隕落那天，將是我重生之時。」

晚上11點，我點了一份麻辣燙。 在我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。 接到了店老闆的電話。 「騎手半路出車禍了，你的麻辣燙能不能退了？」 無奈，我只好點了取消。 這個時候，敲門聲卻突然響了起來。 一個聲音傳來。 「你的外賣到了。」 我滿腦子疑惑。 邊去開門邊給店老闆打電話。 「騎手又把外賣送來了？」 沒想到店老闆回得斬釘截鐵。 「不可能啊，騎手當場被車壓死了。」

凌晨，我的肚子再一次響起來後。 我生無可戀地點了一份外賣。 為了安全起見，我特別備註： 【放門口，驗完尸💀回來吃。】 這樣大機率可以避免騎手起什麼不好的心思。 半個小時過後，騎手拍了一張照片，我的外賣正在門口的地毯上。 我等了幾分鐘打算開門。 手機卻突然彈出一張照片。 外賣小哥正緊緊貼在我的門上。 我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，頭皮像炸開了一般。 那張照片是我鄰居發來的，她為了安全起見在家門口安了一個監控。 當初我是極力反對的，認為她侵犯了我的隱私權，可現在我又不得不慶幸當初她沒有聽我的話拆掉監控。 對面是門號802，她又發過來一條訊息： 【你家門口這誰啊，大半夜趴你門上，看著怪滲人的。】

七歲那年，我第一次見張芬。 她蹲在我面前，從包裡掏出一顆海螺殼。 「以後我們每次見面阿姨都會送你一顆，但你得答應阿姨一件事。」 「不能告訴媽媽，你見過阿姨。」 說完，她便掛在爸爸身上，轉身溜進了房間。 我習以為常，反正爸爸和很多阿姨都做過同樣的事情。 所以第二天媽媽指著爸爸臉上的指甲印質問我時。 我天真地咧開嘴。 「是我掐的，因為爸爸不給我買小海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