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花因為被同學造黃謠，上吊自*了。 可是那些逼死她的人卻說：“自*了就是清白的嗎？我看她就是心虛！”一個月后，班上轉來了一個比班花更漂亮的美女，引起了全班男生的性趣。 可是，我分明在她的脖子上，看到了跟班花死時一樣的勒痕。

高考結束當晚，班主任召集全班同學玩一個海龜湯： 「2013 年 6 月 8 日，我校一名女學生在回家路上墜湖身亡。 有一個人目擊了她溺水的全過程。 而這個人，被永遠困在了那一天。」 正當大家議論紛紛，以為這是學校的安全教育時。 我卻汗流浹背。 因為，這個目擊者就是我。

我爸是最有善心的護林員。    日常撿拾猛獸幼崽不是移交動物園，而是自己養大放歸。  被他養大的猛獸成年后常常攜家來轉悠。  他沾沾自喜，感嘆萬物有靈，要我們繼續行善。 沒想到有人卻告訴他：那是猛獸帶后代來視察自己的口備糧。 不僅如此，它們還希望我爸這個餌子帶它們下山。

2005 年夏天，我送走了媽媽的骨灰。 2006 年冬天，爸爸帶來了一個卷頭髮的女人，讓我叫她媽媽。 跟繼母一起來的，還有她的女兒甜甜。 甜甜比我小三歲，她一來就霸占了我的房間，還把我的書和玩具都丟了出 來。 「佳佳，你是哥哥，不要跟妹妹計較啊。」 「佳佳，你就先睡儲物間吧，你是哥哥，這個家里妹妹最小，以后什麼事 情都要讓著她，知道嗎？」 繼母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笑，但我卻從她眼神里看到了深深的敵意。 我知道，她不喜歡我。 爸爸把我單獨叫了出去，說妹妹還小不懂事，讓我不要跟她計較。 我媽媽死了三年后，回來給我做了一碗蛋炒飯。 我說好。 爸爸說，繼母沒有壞心思，就是心直口快，讓我別在意她的話。 我說好。 爸爸還說，讓我先在儲物間里住一陣子，等將來他買個大房子，給我分一個 大房間。 我說好。

我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。 小時候，我曾殺死過一個同齡小孩，將他尸💀丟進了古井。 之后，我逃離山村，偽裝孤兒躲進了城里的福利院。 12 年后，警察找到了古井中的尸骸。 但法醫卻說井中骨骸來自一個成年男性。

2015 年，一個陌生女人在律所門口攔住我，聲稱我手頭一樁案子另有隱情。 那案子證據確鑿，一審判決死刑，沒有二審，目前到了死刑復核階段，基本上已經塵埃落定了，她卻在這個時間點突然出現。 我問，你是證人嗎？ 她說了一句讓我終身難忘的話—— 不，我是證物。

奶奶偷吃了一只雞腿，被爺爺打得半死，扔在了冰天雪地中。    寒冬臘月里，她呼喚我爸的乳名，哭求了半宿：  「阿東，阿東……娘要凍死了，開開門讓娘進屋吧！」  零下十幾度，我奶愣是熬到快天亮才斷氣。 葬禮過后，家里突然多了一只羊。 爺爺殺羊做了一鍋肉，可惜羊肉又硬又柴。 爺爺詭笑說：「老骨頭就是難啃！」 接著又在羊胃里扯出一只雞腿，拿給我弟：    「孫啊，爺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啊！」  而我的耳邊卻不斷傳來奶奶的聲音：  「羊要直立行走……」

我的室友陳玲總是喜歡制定一些奇怪的規矩，比如宿捨斷電后不能開燈，零食開封后一定要在五分鐘內吃完。 若是我們不遵守，她就會整日整日在我們耳邊念叨。 就在剛剛，凌晨三點鐘，她把我們所有人從睡夢中叫醒，說： 「你們一定要活下去，現在演習正式結束。」 說罷，她詭異地笑了一下，然后轉身出了門。 很快，樓下傳來尖叫聲。 她從我們樓下的寢室跳🏢了。

年紀輕輕的小姑子意外離世后。    婆婆總是在夜里偷偷對著我和老公的房間跪拜。  原本體格健碩的老公逐漸開始食欲不振，迅速消瘦。  我在老家當神婆的閨蜜聽了我的敘述后，大驚失色： 「快帶你老公搬家！她這是在借壽！」

我老婆要生孩子的時候，我正在出任務查酒駕，是岳母打電話給我，我才急匆匆趕回去。 其實我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，但老婆不在意，她坐上警車之后，我緊張的不行，她反而一直在安慰我，還笑嘻嘻地問我等孩子出生了以后，她還是不是我唯一的寶寶。 我真的很緊張，其實這麼說很罪惡，我當時一點都不擔心寶寶，我就是時不時偷偷看她，我好害怕生孩子會有事，我怕我的生命里沒有她。 我想了許多不吉利的事情，其實身為警察是不能迷信的，可當我想到不吉利事情的時候，我還是在心里呸三聲。 到了醫院的時候，醫院肯定是沒有停車位的，當時運氣算比較好吧，醫院對面就有停車位。我就把車子停了，我老婆自己先下了車。 那就是我看她的最后一眼。

校花消失了整個冬天。 開春，宿捨外的雪人開始滲出血。 等它徹底融化后，一顆頭滾了出來。 面部稀爛，雙眼被挖，難辨身份。 但耳朵上戴著一對珍珠耳環。 是校花常戴的那對。

晚上，女兒問我，媽媽為什麼躲在衣柜里面。 我撫摸著她的頭髮，告訴她看錯了。但實際上，我也看到了。 現在正在浴室洗澡的女人，很可能并不是我的老婆。

我曾辦過一樁駭人的案子。    女孩失蹤了七天，被找到時，尸💀埋藏在層層疊疊的紅楓葉里。  千千萬萬片紅楓葉里，有 325 片上手寫著泰戈爾的詩句。拼在一起，是一卷完整的《飛鳥集》。  撥開紅楓葉，無數螞蟻在腐爛的肉體上縱橫爬行，密密麻麻，沒有留下一寸好地方。尸檢報告顯示，她的身體從頭到腳涂滿了厚厚一層蜜糖水。 無奈的是，由于缺乏線索，我們最終只能以自盡結案。 但后來，一個偶然的機會，讓我意外發現了隱藏的真相。幕后的一切，比想象中更加令人毛骨悚然。

我媽從高粱地里撿回來一個膚白貌美的女人。 全村的男人都對她上下其手。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撕扯她的衣服，在她雪白嫩滑的肌膚上留下點點紅痕。 第二天，那個女人不見了。 但是家家戶戶都分到了滑嫩的豬肉。 他們吃得越開心，我越興奮。 他們不知道，我家是天生地養的紅房子。 活人不入，死人不出。

哥哥生了奇怪的病，媽媽要為他娶妻沖喜。 可大婚前夜，哥哥突然暴斃。 婚禮照常舉行。 媽媽說：「活著娶不成妻，如今死了，我也要完成他的遺愿。」 新娘拜完堂后被生生縫嘴，活活封進棺材里給我哥陪葬。 她死前哀號，要我們所有人不得好死。 如今，真的應驗了。

家門口莫名出現只帶血的皮球。 我玩性大發，將其踢到了大伯家門口。 當晚，大伯一家慘遭滅門。 原來皮球是歹徒鎖定目標的標志。 十年過去，兇手始終沒被抓到，這件事也成了我心頭的枷鎖。 十年后的今晚。 獨居的我正捧著咖啡在窗前看雪。 卻忽然發現，院子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只沾血的皮球。 人還沒反應過來—— 「砰砰砰。」 房門，被敲響了。

一年前，我心血來潮，給妻子講了一個故事。 由于內容獵奇，細節又過于真實，她被嚇得魂不附體。 事后我非常后悔，無數次強調故事是編的。可她對我的信任已然崩塌，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。 當夜她逃進洗手間，把門反鎖，報警了。 我因此鋃鐺入獄。 現梳理此事始末，如下。

20 歲那年，我殺了一個人。 之后整容成死者的樣子，利用她的身份一直生活到現在。 可昨晚，死者爺爺被殘忍殺害。 從現場找到的證據顯示為親人作案。 為了排除嫌疑，警察說需要抽血驗一下我的 DNA。

十歲那年，我吃了樓下李爺爺一塊糖。 一夜間老了六十歲，怎麼也查不出原因。 我媽突然哭著說：你這是給那個老東西借了壽！

我上網搜了一下。 牛肉只需要 6~8 個小時就能烘成牛肉干。 我想，人被烘成干尸。 差不多也只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