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 年的除夕夜，我親眼看見父母被殘忍殺害。 呼救聲被鞭炮聲掩蓋，流淌的鮮血比春聯更紅更豔。 趁兇手不注意，媽媽把我藏進衣櫃，這才躲過一劫。 二十年來，我無數次夢見這一幕。 今夜，我又一次回到了案發現場。 但這一次，並不是做夢。 也不是重生。

城南發生惡性碎☠️案，短篇作者田穆慘死家中。 死者的白骨有序排列、肉塊擺放整齊，作案手段極其殘忍。 法醫將疊放工整的人皮緩緩鋪開，現場所有人都大驚失色。 整張人皮完好無損，沒有任何切割痕跡。 從業二十年的資深法醫脫口而出：「兇手絕對不是人類！」

86 歲的老媽去世了。 全家都不讓我回去奔喪。 兒媳陰陽怪氣: 「86，喜喪!你應該高興，一來一回好幾天，這個家不要了?」 兒子一臉煩躁: 「你一走誰做飯，誰給小俊洗洗涮涮，誰接孩子? 媽，你做人不能太自私!」 老公更是拉著臉: 「人都死了回去有啥用，他們不懂我還不知道，你就是想偷懶!」 我緊握著手不停顫抖，咬著牙打開大門，孫子撲了過來: 「奶奶你要走，我就回姥姥家，讓你再也見不到我哦。」

女兒出生後，婆婆擺爛了： 「我年紀大了，得抓緊時間去旅遊，新社會了，婆婆可沒有義務幫你帶孩子！」 老公拎著行李箱： 「我得出個差，掙點奶粉錢，新社會不興懶月子，你早點下地多活動，對身體恢復有好處。」 我沒哭沒鬧，直接刷爆老公信用卡，僱了個男大學生當保姆。 他青春陽光，細心能幹，身材倍兒好！ 我每天都過得很開心，可婆婆卻不旅遊了，老公也不出差了。 他們齊齊罵我不要臉，我迷茫了： 「新社會了，僱個男保姆怎麼了？ 就是給孩子換個爹也是一句話的事兒！」

我家隔壁住著相親相愛的一家四口。 男人是大學老師，上班時經常順手幫我丟門口的垃圾。 女人是家庭主婦，聲甜溫柔。 老太太更不用說，省級優秀教師，七十歲了體面依舊。 一年來，我時常以有這樣的鄰居為傲。 直到那天，男人隱形眼鏡被融了，頸動脈意外撞上了毛衣針。 偏偏他還有力氣跑到走廊盡頭，破開紗窗，從十七層樓一躍而下，摔成一灘爛泥。 警方初步認定為意外。 小區的人，憤憤不平：「這是謀🔪！」 當天，警方敲開了我的房門。

我是個獨居女性。 為了安全，我偽裝家里有男人。 直到我收到一條信息： 「你家門口的男鞋，為啥沒有男人穿過的味道？」 「而且我在里面放了幾顆大米。」 「一周過去了，大米居然還在，嘻嘻嘻。」

老婆每天睡前要聽一會兒胎教音樂。 有次她聽著聽著，突然愣住。 「老公，你有沒有聽到這音樂中混著小孩子的呼救聲？」 而我卻什麼也沒聽到。 我以為是她因懷孕精神壓力大導致的幻聽。 直到老婆一尸兩命的那個晚上，我清晰地聽到自動響起的胎教音樂。 混著小孩子不斷重復的哭叫呼救。 「救救我......爸爸救救我......」

我家樓上一到晚上就會有廝打、怒吼和女人的哭泣聲。 時間不定，有時半個小時，有時將近一個晚上。 可最近那些聲音忽然消失了。 就在我覺得可以睡個好覺時，警察敲開了我的門。 他們說我的丈夫死在了樓上，現在我作為嫌疑人需要配合他們進行調查。 他們讓我說話，我張了長嘴，示意我早就沒了舌頭； 他們讓我去警局，我打開了蓋在輪椅上的毛毯，下面是一條已經肌肉萎縮的腿。

開宇集團的唯一繼承人被殺，死狀極慘。 網上的新聞鋪天蓋地。 警察找我問話時，我連吐了三次。 女警皺眉問：「又沒給你看現場照片，你吐什麼？」 我無力道：「……我懷孕了。」 孫開宇突然闖進了問詢室。 「你肚子里的孩子，是不是孫鵬的？」 我瞥他一眼，冷冷道：「如果是，你兒子就是強姦犯，你希望是，還是不是？」

他們說我因為嫉妒，謀🔪了一位天才畫家。 他們錯了。 我殺她，是因為二十年前，我們的老師對我說： 「你技巧精準，但毫無靈魂。」 這句話殺了我第一次。 直到今天，在法庭上—— 他又殺了我第二次。

我班上的十五名男生，均在畢業十年后的同一天，死在了⺟校。 我是其中唯⼀的幸存者。 警察反復盤問我，卻⼀無所獲。 他們想不通，為什麼畢業十年，散落天涯的這群人要在深夜重返校園。 更想不通，為什麼唯獨我，活了下來。 支付一百萬，告訴你全部故事。

兩個月前，我的導師孫誠遇害。 警方經過調查，將最大的嫌疑鎖定在其妻子——林靜身上。 調查時，林靜，也就是我的師母，對自己的行兇過程供認不諱。 但無論警方和律師如何逼問，她都不肯說出殺夫的理由。 于是，趁著林靜還未入獄，尚有一定自由時。 作為老師生前最出色也是與之最親近的學生，我找到了這位師母，費盡口舌。 企圖用溫情攻勢，一點一點，撬開她的嘴。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，她終于給出了一個模糊的答案：「我殺孫誠，是因為他背叛了我。」 回想起老師溫文爾雅的樣子，我有些難以置信，「老師出軌了？」 「不。」師母否認得很果斷。 下一秒，她卻說出了一句令我更加費解的話： 「我啊，倒寧可他是出軌了。」

夜里，繼父回來時喝得很醉。 隔壁臥室傳來激烈的爭吵，我聽見媽媽在喊： 「救命。」 一聲悶響后，媽媽的求救聲戛然而止。 幾分鐘后，繼父走到我房門口，柔聲問： 「小笙，睡了嗎？」 鈍重的撞擊聲響起，像是有什麼沉重的東西，一次次地砸在門上。 我慌亂地抓起書架上的一把剪刀，退到了飄窗上。 手背突然觸到軟綿綿的東西。 是那隻藍色玩具熊——媽媽前年送我的生日禮物。 它睜開雙眼，熊爪搭上我的肩，在我耳邊說： 「不要回答。」

車禍毀容後，我被整容醫生求婚了。 林燁幫我重塑容顏。 我也將他當做天降救星。 直到我發現一臺備用機。 那個昵稱為「小惠」的女人跟他在備用機里聊得火熱。 點開自拍照。 這個小惠，竟然跟我擁有同一張臉。

同學聚會上。 我突然收到一條短信。 【橙色的飲料不能喝，里面含有劇毒。】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。 【穿灰色衛衣的是兇手，在場的人都將死于非命。】 看到這條短信我傻眼了。 因為現場唯一一個穿灰色衛衣的人。 是我。

我經常開著車，在女子監獄門口等剛出獄的女人。 那些沒有親戚朋友來接，長得也不差的女人，是我的獵物。 只要稍微示好，她們就會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，對我投懷送抱。

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我被尾隨了。 男人說他正在參加挑戰送 100 名陌生女孩回家，讓我不要害怕。 我皺著眉想要拒絕，眼前卻出現了一排排彈幕： 【這女的不會以為主播想那個啥她吧？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。】 【大晚上一個人在外面晃悠，誰知道是不是故意引誘人跟她發生關係呢。】 【別看她現在怕得要命，說不定心里還挺期待呢，嘖嘖嘖，可惜主播根本看不上 C 以下的女人，她注定要失望嘍！】 沉默了片刻。 我緩緩勾起唇角。 「好啊。」 最近正愁做人體解剖實驗找不到小白鼠呢。

丈夫頭七那天，他的刑警好友送來了一條紅手繩。 「這是在您先生隱秘的抽屜里找到的。」 我瞬間窒息。 這東西，當年不是落在了人販子的車上嗎？ 所以，我同床共枕的丈夫，究竟是誰？ 而警官接下來的話，讓我如墜冰窟：「我們認為，他的死，或許正與這段您從未知曉的過去有關。」

領證當天,媽媽拿走我的身份證不給。 「芮芮,不把你買的房過戶給你弟弟,就不能領證。」 我以為她擔心我婚後受氣,還笑著寬慰: 「媽你放心,婚後他不會讓我受委屈的。」 可身份證卻被我媽攥得更緊,她態度堅決: 「房子給你弟弟也是給你留條後路,反正你能掙錢!」 看我猶豫著要答應,男友立刻把我拉到一邊低聲說: 「過戶可以,但過戶費必須讓你弟弟出。」 雖然不解,我還是照做了,可媽媽卻氣得跳腳: 「你怎麼能跟你弟弟談錢?」 見她如此反應,房子我不打算給了。

哥哥新婚第三天，嫂子張麗就笑盈盈地對我說：「小雪，你什麼時候搬出去？這間房我想做嬰兒房。」 我哥在一旁點頭，我媽給我削了個蘋果：「你工資高，出去租房子更方便。」 我接過蘋果，也笑了。 「好啊。」 當天晚上，我就停了為這套房子付了三年、每月兩萬三的月供。 既然這個家不要我了，那這房子，誰愛要誰要吧。